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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鱼细品他的话，末了冷不丁地开问：“师弟，那我呢？”

周循然没听懂她的话，“什么？”

“你把人研究的这么透彻，那对我的经营之，又是什么？”

周循然淡然：“不是每个人都要研究的。你是你，不涉朝堂之事，我研究你什么？”

小鱼想想也是，“你说的太复杂了，我听的不是很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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